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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沽转头瞟一眼陆拾呆怔的表情，又把视线移回手中的纸团。
“怎么，吓傻了？”
陆拾盯着他一张一合的淡色唇瓣看了几秒，总算是回过了神。
“我……”
一个字出口，他又合上嘴心思杂乱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不论是现实世界，还是游戏之中，他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。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楚沽，像其他的狗奴一样喊主人吗？
可是他做不到。
陆拾与生俱来的一切不允许他像狗一样匍匐在别人脚下。即便昨日生死关头他为了活下去而同意了主仆契约，他也做不到在楚沽面前丢弃自己的尊严。
楚沽没有理会陆拾乱糟糟的心思，他把手中已经研究透彻的纸团递过去，让陆拾自己看。
纸团看起来很旧，被水打湿过，正面是一个血红色的“”，反面草草写着一句话。
“他们以为自己脱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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