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迪克是穿着那身脏兮兮乱糟糟的旗袍完成自己第一天的工作的。
其实严格说起来，和他在更衣室里胡闹的其他服务员们的制服也讨不了好，尤其是在前头舔他乳头和碾压他阴茎的长卷发，以及在他身后舔菊操穴的领班，但是他们都似乎没把这当回事。在性事结束之后，他们替兀自失神的迪克整理好了衣裳，长卷发甚至还贡献了自己的化妆品，给他稍微上了点妆。
“把这张高潮脸遮一遮。”刷子轻柔地扫过他的眼角，“第一天上班就被客人们发现然后玩坏可就不好了。”
领班把迪克带去他今天工作的位置——餐馆大堂，在同一区域内还有两个同事。
“坐大堂的通常不会点人。”领班的话语透露出这个位置相对安全，“哪怕是有这个闲钱，通常也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搞来搞去——这不是被其他顾客白嫖了么。”
“我们的菜单中，特色菜和酒水都有提成。”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，大堂里空荡荡，领班抓紧时间给迪克上课，“让客人点特色菜，点酒水，你下的单越多，提成越高，月终的工资也就越高。”
“另外注意，每桌的服务员都是直接定死的，注意你的编号。”他指了指迪克腰间挂的号码牌，“如果服务不周到，顾客会直接投诉你，甩锅也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你应该不会想知道严重违规的惩罚，”他逼视迪克的眼睛，“千万、千万不要玩忽职守。”
领班说完就走了，留下迪克一个人与另外两个同事相互对视，他本想上前搭话，却发现其他同事的眼神都落在他的胸前胯下，于是迪克退缩了——更衣室里的惨案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。
他转过身，开始研究菜单，这时他听见背后传来窃笑。迪克反手摸了一下自己身后——好嘛，一屁股的水。
差不多到了饭点，已经有来得早的顾客在大堂落座，迪克没空收拾自己，开始紧张地等待今日的工作安排。
不知道是经济水平的缘故，还是这座城市人口本就不多，城中餐馆的工作比他想象得要空闲，哪怕是在饭点时分，消费最低的大堂上座率也只维持在一半左右。迪克大多是时候都只需要应付一桌客人，厨房的上菜速度也不算快，这份工作倒是意料之外的清闲。
工作强度不大，但是怎样劝客人点有提成的特色菜和酒水就是个难题，在预支过本月的工资之后，迪克还是很想要点菜的提成的——这里的消费实在是太高了！然而他日子过得紧巴巴，来吃饭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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